申望津听得勾了勾唇角,随后才道:放心吧,这点事情,我心里还是有数(shù )的。好不(bú )容易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命,我很珍惜。
稀奇倒是不稀奇。申望津说,是我糊涂才对(duì )。这双手(shǒu )原本就该是弹琴的,我却叫你学包什么饺子,这可真是乱了套了。不该碰的东西,怎(zěn )么能瞎碰(pèng )呢,可别损了手才是。
对庄依波而言,这个夜晚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熬。
此刻庄依波虽(suī )然化了妆(zhuāng )擦了粉,可是左脸脸颊处轻微的红肿还是依稀可见,以庄依波的性子未必会跟申望津(jīn )说什么,可是申望津此时此刻的态度,已经说明了就是来向他发难的!
吃过早餐,申望津带沈(shěn )瑞文回办(bàn )公区办公,而庄依波就坐在楼下弹起了钢琴。
庄仲泓正在气头上,正试图追上去,佣(yòng )人死命拦(lán )着他,道:庄先生,您这个样子,申先生知道了,恐怕是会生气的——您先冷静冷静(jìng ),父女俩(liǎng ),有什么事是说不通的呢?
申望津原本还是眼带笑意地看着她,却在她转过身的一瞬(shùn )间微微变(biàn )了脸色。
庄仲泓一听申望津不在,整个人就微微泄了气,又听到庄依波的回答,不由(yóu )得道:你(nǐ )还上什么课啊?这不是浪费时间吗?好好待在家里陪望津不就好了吗?
听到这个问题(tí ),申望津(jīn )手中的笔明显顿了顿,随后他才抬眸看向沈瑞文,道:怎么?
他话说到一半,韩琴伸(shēn )出手来按(àn )了他的手一下,随后接过话头,道:庄氏这几年虽然不算什么龙头企业,但是毕竟扎(zhā )根桐城这(zhè )么多年,根基牢固,跟官方的关系也很好。如今经济形势不太稳定,人心也不稳,我(wǒ )们缺的就(jiù )是一个能镇得住董事会的人——以庄氏的资质,还是有很大发展潜力的,这一点,你(nǐ )应该能够(gòu )看得很清楚。之所以邀请你入股,也是因为拿你当自己人,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更进(jìn )一步,互(hù )惠互利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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